“夏老您怎么会来这里?”
夏玉周泛青的嘴角不自主的哆嗦着,勉强收敛心神呵呵笑说:“我……”
聂建满脸关切的说道:“您瞧您老的手这么凉,怎么还坚持来这里?您应该好好养病呀。”
夏玉周面色通红:“我……”
聂建的脸色轻变间回头冲着随行人员低声骂出声:“你们是怎么搞的?”
“我再三强调夏老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调养,你们怎么会通知夏老参加这样的会议?”
“要是夏老出了半点意外你们担当得起吗?”
“你瞧瞧,夏老的脸色都这么不好了。”
聂建的小秘书是刚刚进来的实习生。没在染缸里泡过哪里懂得起聂建的意思。
心直口快的小秘书当即回应说道:“办公室没有发过通知给这位夏老……老先生啊?邀请名单上一个姓夏的都没有。”
听到这话,夏家上下齐齐变色,三十多张脸黑成了焦炭浓墨一般。
姚广德跟鲍国星痛苦的闭上眼睛,把那小秘书恨到骨髓之中。
而在夏家左右的座位上,华麒焜朱天一帮人却是张大嘴瞪大眼,满脸的古怪。
安?
啥子喃?
没有发通知给夏家!?
邀请名单上一个姓夏的都没有!?
那……那他妈,那他妈夏家不是,不是自己跑过来的?
这,这他妈,不请自来啊这是。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这他妈的是蹭会啊!
蹭饭蹭酒蹭票蹭是蹭喝蹭抚摸,这蹭会还他妈是第一次见到啊!
噗哧!
呵呵!
哈哈哈!
朱天华麒焜几个人忍俊不住一下子乐出声来。
夏玉周身子猛地一抽,胸口不住的抖起来,连逮住拐杖的力气都没有了半分,扑腾一下重重跌坐回轮椅上,紧紧的捂住了胸口。
聂建冲着华麒焜等人投去斥责的目光,转头冲着自己的小秘书叱喝出口:“他不是什么老先生。他是咱们国家历史考古的总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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