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曾子墨又给自己画了一幅画。
那是一朵花。
一朵素描的花。
准确的来说,是两朵花。
花中珍品,并蒂莲花!
瞬间,金锋就明白了未婚妻的意思。
这里并蒂莲花并不是什么合欢屏暖双宿鸳鸯。而是花开并蒂!
花开并蒂!
除了这个意思,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出自纳兰性德的一首词。
“……一种情深,十分心苦,脉脉背斜阳。”
看着这两朵勾勒简单却是活灵活现的素描莲花,金锋径自无以对。
良久良久,金锋睁开眼睛,默默的关闭;最后那个未接电话是特殊的数字开头,这是王晓歆的电话。
用这个电话给自己拨打,证明王晓歆正在执行任务。金锋并没有回拨。
驾驶台出租车司机默默的给金锋递了一支烟过来操着流利的天都城片子口音说道。
“没事儿哥们儿抽吧。我的车载摄像机坏了的。”
“瞧您那样儿准是遇见什么事儿了吧?放心吧。这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金锋静静点头笑了笑,轻轻摸了一盒烟递了过去:“谢谢。”
到了机场,白千羽白墨阳韦卓然三个顶级世祖已经等候多时,一排的连号飞天女神齐刷刷的排着。
快步进了航站楼金锋却是在下一秒退了回来,直奔停车场。
阴凉树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东北大汉正扶着一个白衣女孩往一辆红色的牧马人上走。
“老妹儿,没事儿啊。跟哥哥走喂。哥哥带你去看病。”
“你一定是哪儿不舒服吧。你看看你都病成啥样了。看得哥哥我都心痛。”
上车的当口,白衣女孩虚弱无力的把了下车门,留恋的看看天空,泛白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却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
东北大汉美滋滋的关上车门,启动了引擎,贪婪的回头看着白衣女子嘴里不住的叫着:“哥哥先送你去医院,待会跟哥哥回家。”
“哥哥一定好好的照顾你。”
“那么漂亮……”
浜!一声闷响!
牧马人的挡风玻璃顿时支离破碎。
金锋拎着棒球棍将玻璃砸碎扯着那壮汉出来一脚爆踢打飞出去。
开了车门,伸手抱起后排的那美得惊心动魄凄神寒骨的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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