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青依寒的也是一株五百年份的老山参,还有一张纯白的狐皮大衣和紫貂皮。
护身的东西金锋实在找不到,又重新做了一个道经师宝神印的桃木法牌。
这回,金锋是用自己的血配着朱砂做的染色。如果再发生意外,金锋相信这个法牌的护身磁场一定会更强。
“金先生,是你在收寿山田黄吗?”
清净整洁的房间,淡淡康乃馨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散,病床上比雪还要惨淡两分的青依寒静静的看着金锋。
听到这话金锋有些惊讶,随即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能反其道行之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
金锋轻轻点头,将法牌挂上青依寒胸口:“好好养病,将来……”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青依寒轻轻的拦住金锋的手。
脸上满是憔悴和苍白,双眼黯淡无神,惨白的十指一只拦住金锋,一只无力的搭在床单上。
粉白泛青的樱唇轻轻的细语:“谢谢你三番五次救我。我跟你的因果,也应该有个了结。”
“我想求你一件事。”
金锋没有二话当即点头:“你说!”
从医院出来,金锋身后跟着的是早已痊愈的李心贝。今天也是李心贝出院的日子。
车子开动没多久,李心贝开着开着就开始流泪。一边开车一边抹泪,却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等回到四合院,李心贝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看着金锋那空荡荡的右腿,看着金锋一瘸一拐的走进四合院,李心贝抖抖索索的去摸金锋的裤管,最后又紧紧的捏在一起,又把裤管狠狠的揪成麻花。
牙齿重重死死的咬着裤管,泪水狂涌不止,娇俏精致的五官痛得扭紧在一起,狰狞而凄零。
看着李心贝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样子,金锋倒是对这个心地单纯的女孩多了几分愧疚。
当天晚上,李心贝就飞回了五色羊城。
她去给金锋赚钱去了。
金锋残废了,李心贝要给金锋赚几十辈子躺着吃都用不完的钱。这,也是唯一能给金锋做的。
走的时候,金锋将一根铂金金管戴上李心贝的脖颈。
这是自己叫白千羽做的,铂金里面套着黄金管,黄金管中放着一颗舍利子。
阿尼律陀的真身舍利!
阿尼律陀是佛陀的十大弟子之一。号称天眼第一。
这是阿尼律陀唯一的流传在世的一枚真身舍利,两千多年来一直供奉在尼泊国的皇家寺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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