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努努岛一百三十多个岛屿,那是最佳藏匿东西的地方。
一行人从山坡陵墓祭拜完毕走了下来,正遇见金锋在收拾最后的几个杯子。
“咦!?”
对面一群人中,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头轻咦出声,偏头看了看金锋正在收拾的鸡缸杯,忍不住身子一震。
正要再看的时候,金锋一抄手已经将鸡缸杯收了起来。
那老头再看另一只金瓯永固杯,面色再变,却是被张思龙拦住身前挡住了视线。
等到老头歪头再要细看,小六子的墓前也是空无一物。
老头面色急转了好几下看着满脸白头戴着墨镜的金锋欲言又止,回头冲着一个年轻男子说了两句。
那男子正是刚才开着丰田保姆车的司机。
男子直起身子看了看金锋和张思龙,阴壑冷漠的脸上看不见一点点神色表情,黑黑的墨镜下似乎有两道寒光透出。
张思龙敏锐的捕捉到男子的气机,昂着头冷冷看了过去。
那男子看了看张思龙一眼,当先走人。
张思龙目送一行黑衣人离开,嘴皮子蠕动不停也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东西收拾完毕,坟堂清扫干净,金锋给小六子点上一支大雪茄,放了一瓶汾酒在墓前,摁着冰冷的墓碑默默哀思
说完这话,金锋从包包里摸出一本泛黄的黑皮圣经放在小六子跟前:“这是宋夫人的圣经。当年是你送给她的。”
“她不在了,圣经就给你吧。”
“一万多公里带过来的。也是一种情分。”
抚摸着墓碑,金锋一阵阵的伤感,深吸一口烟咳嗽了了几下,垂着眼眸黯然转身。
“六哥。我没多少时间了。一年之后我就去见你。”
“我知道大鼎在你这里。”
“给我一个提示,给我托个梦吧。”
“我找得很辛苦!”
一阵风吹过,汾酒飘香,扁柏摇动,扶桑花飞舞,似乎在送别故人。
突然一阵诡异的风过来,翻起圣经,哗哗作响。
也就在这时候,一幕光亮反射到金锋的墨镜之上。
金锋身子一顿,逮着墨镜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墨镜的镜片。
忽然间,金锋肩膀一抖,眼睛瞬间凝结。
猛地下金锋偏转头过去,鹰视狼顾爆射而出,圣经上的单词如同一个个重卡轮胎爆射*自己的眼瞳。
残影乍起乍灭,金锋飞射到了小六子墓前,一把抄起圣经,细细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僵硬,魂飞魄散。
“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