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惹着谁了——”
文家上下唯唯诺诺完全不敢接话。
文宗远和文盛苣再三逼问之下也没问出一个结果,更是气得来脑袋都要炸裂。
又怒又怕的文家两只领头羊指着一帮子文家宗亲嫡系,咆哮怒骂出口。
“没惹着谁?!”
“你们都在放屁!”
“没惹着谁,人家会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我和宗远?”
“你们这群蠢货知道什么?”
“人家现在只是给我和宗远一个小小的教训。要是换做其他手段,今天这个葬礼都办不成。”
“我和宗远早就进去了!”
“人家这都已经是手下留情手下开恩了。你们这群混蛋。还想着去砸场子。”
“平日里横行乡里欺凌弱小,现在撞在钢板上了吧。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这些垃圾甲饭配狗塞。”
文宗远和文盛苣对着文家上下破口大骂,将一帮宗亲嫡系骂得狗血喷头兀自不解恨。
文家上下战战兢兢抖抖索索,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平日里横行霸道威风抖擞的文家人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巨大的危机。
文米一站在最后方,低低忿忿的叫了一句:“砸场子就砸场子,大不了我去坐牢。”
听到这话,文盛苣顿时火冒八丈高,过去拎着文米就是两记重重响亮的耳光,打得文米一光辉灿烂金星直冒。
“你个龟身生啊嫁文虫的大颗呆。小畜生。还他妈敢顶嘴。”
“文家都快要被你害死了。”
文宗远反手给了文米一的父亲一记又响又重的耳光,当即文村就被打趴在地上,嘴角冒血。
“你教的好儿子。”
“从今天开始,你他妈这个村长和族长都别干了。”
“要再被我发现你们鱼肉乡里,老子亲自送你们进去。也好歹被别人打死的好。”
文盛苣悲声大叫出口:“整个天闽省所有寺庙所有大师听说是我们文家办事,全都拒绝了我们。”
“整个天闽省呐!”
“人家的能量大到了这种程度,捏死我们还不是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们自己作死,也他妈不要连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