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座出门见山四周都是雪和山的孤寂圣山,还是那座就算是在最明媚的四月春光里也黑暗无比的阴冷石屋。
在这个天堂和地狱交界的狭长冰封世界,就连燃烧得旺旺的火无法驱走地狱的寒冷和内心的孤独。
“我们神州有句话叫做抛砖引玉,也叫作放长线钓大鱼。”
“你说得对。这些都是人类的瑰宝,我要是毁掉他,我也良心不安。不过……”“真把我逼急了,毁了,也就毁了。”
“毕竟这几千年来,我们人类把自己毁了一次又一次,我们不也活得挺好。”
曾经几大势力开会商讨神圣小屋规则的阴森石屋内,金锋昂首坐在那坚实又牢固的廉价椅子上,手里拿着柴可夫斯基未完成的手稿《不要醒来,我的朋友》,右手食指翘着指天,在空中轻轻的摇动,嘴里也轻声的哼着。
在那张长长厚厚的桌上,还摆着一大堆的从矿洞中寻摸出来的战利品。
琥珀屋里最大的一块琥珀板,长足有惊人的六十公分,宽度也达到了骇人的三十四公分。
这是琥珀屋所有琥珀板中最大的一块。
Michael大长老就坐在那没人取代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眼睛直直看着柴可夫斯基写给普希金的亲笔信。
这两个一个大文豪,一个大宗师,曾经也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基友。
当年大文豪普希金可是柴可夫斯基的最忠实的粉丝和拥笃。就像当年天下谁人不识君不识君的高适崇拜李白一般。
普希金曾经获得了柴可夫斯基的签名照片而激动得来失眠。
曾经普希金给柴可夫斯基写过很多信,但年长的柴可夫斯基却只是偶而回上一封。拿到回信的普希金高兴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很难得的,在Michael大长老的脸上也看到了一分的伤感。
跟金锋一样,Michael大长老对那些琥珀板以及众多的宝石银箔万全不感兴趣。
对于像他这样层次的人来说,财富和财宝都是过眼云烟的负累。真正的能打动他的,这世上没几样东西了。
“艺术是没有任何国界的。我看到这些信件和油画,就像是看见了神州故人留下来的字画。”
“每一笔每一画都倾注了作者的心血。”
“每每读起来,就让我感动。”
Michael大长的话语低沉而感伤:“看到柴可夫斯基的亲笔信,我想到了一个人。”
“那就是李白!”
“我看见有野史中记载,李白的狂热拥笃高适和杜甫只听了李白一句话就义不容辞跟随李白去寻找仙人。”
“尊敬的金。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