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打量着瘦削娇弱的青依寒,张德双冷冷叫道:“行。那就我等着。”
“不过,我实在闲不住。青仙子,你说我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青依寒漠然说道:“那是张女士您的事。”
耳中听着林乔乔的嘶叫,张德双左手一顿,慢慢探出衣袖寒声叫道:“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我坐庄你下注。我赌张思龙的孽种是个女儿。”
“你敢不敢跟我对赌?”
青依寒抬眼直视张德双静静说道:“我赌,是儿子!”
“好!”
“很好,很识相。你要敢说不赌,我今天就先你开刀!”
青依寒轻轻抿嘴漠然说道:“既然都要做过一场。何必找这些借口。”
“说得好!”
张德双大声叫道,笑容绽放间就连池塘盛开娇艳的荷花都黯然失色。
“怪不得金锋小畜生会对你有所依恋,倒是有些担当!”
“你说得不错。终究是要做过一场,我就先送你上路!”
说到此处,张德双娇斥出口:“请紫姑娘!”
旁边一干年轻小道士们听见张德双的话有些不解更是疑惑,相互低头询问。
而陈恭王若健一帮真人们惊错过后尽皆变了颜色。
邵建王瑾瑜张士朋几个人互相看看狐疑不信疑窦重重。视线却是齐齐转向张德双,眼神烁烁中又夹着几许的惧色。
请紫姑娘?
张德双,张德双她……她会请?
难道她也是……
不太像啊。
多少年都没人做过这个了啊。请紫姑娘这个可是连授上清箓都被取消的考核了啊。
现在就连很多门派请紫姑娘的功法都失传了啊!
青依寒平静的看着张德双,清丽绝俗吹弹可破的玉面上看不见点点异样,只是单掌稽首向张德双行礼,平平静静说了一句话。
“上簸箕!”
“选乩子!”
簸箕两个字出来,现场年轻一辈的小道士们眨眨眼还是没反应过来,等到乩子二洒满天空,全场轰然炸锅!
“簸箕!”
“乩子!”
“扶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