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亲自测试了水温,直打寒颤无不变色。
对岸王晓歆黄冠养大部队更加的揪心担忧,都在为金锋捏冷汗,咬紧牙关为金锋加油。
王晓歆浑身冰冷,脑海中尽是和金锋相处的点点滴滴,冰凉的小手轻轻捧着佛陀舍利双手合什默默祈祷。
“佛祖,求你保佑金锋平安无事。他这次能平安,我一定终生侍奉你。”
从不信佛信道信上帝的王晓歆说出这话,已是惊天动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是最痛苦的煎熬,每一分,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远。
王晓歆的感觉就像是被凌迟一般。每一刀下去,就是一秒。每一刀都痛得自己痉挛。
即便如此,王晓歆也愿意。
如果一刀换金锋活一秒,自己甘愿被割上一千刀,一万刀!
“朗朗,你在里边儿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没呢。”
“你呢?”
“我也没有。”
“你们这群傻逼,吃干饭的废物。养头狗都比你们强。”
骚包对着朗朗曹养肇破口大骂,嘴皮都咬破淌血,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金总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搬山狗低低询问着骚包:“为什么只有金总才能打开?”
“金总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他交给你的石板写的啥?”
“你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傻逼!别惹老子,老子心烦!”
“金总就在里面,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干你娘!”
搬山狗勃然大怒痛骂骚包:“你马拉个币,你不是道尊吗!这些事不问你问谁?吼你妈逼啊。”
骚包一股热血飙上心头,对着搬山狗就是一拳:“干你娘,老子是道尊。可老子不是神仙。老子也有血有肉,老子也要死!”
搬山狗哪儿吃得这样的亏,反过去冲着骚包也是一拳头打得骚包鼻血长流。
挨了这一下,骚包径自安静了。
“骂得好。骂得好!”
“老子是天师,老子是道尊。老子还是筑基大修。可老子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老子这个道尊天师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说着,骚包突然间发疯般捶打自己胸口脑袋,颓然坐下,眼泪长流。
这一刻,就连筑基大修的骚包都原形毕露!
换做以往搬山狗早就痛打骚包落水狗,但现在,搬山狗只是低低骂了句驴日的的傻逼便自扭转头去,狠狠往自己脸上抹了一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