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谢过王叔,便走向前厅。
“大人,桁颖这个孩子太倔了,生着病都要跟我顶嘴。”
这是太尉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委屈和泪水。
岳微微停下脚步,心有点发颤,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不是明智之举。
“夫人,她都生病了,都病到将军府了,你还跟她拧巴。”
太尉大人真幽默!
岳微微有点想笑。
这是个通透的明白人。
她决定一切看情况。
于是,岳微微大胆走上台阶,跨进前厅的大门。
“父亲母亲,桁颖睡着了,明露来看望你们。”岳微微边行礼边说话。
“她能睡着吗?”太尉夫人没好气地说。
原来都是心知肚明的聪明人。
岳微微腿有点发软,低着头轻声说:“母亲,您走以后,我去看桁颖,没想到一推门吵醒了她,我便与她说话谈心,不知何时,她又睡了,我来的时候,还睡得香呢。”
太尉大人走到岳微微跟前,满脸笑容,说:“你与桁颖向来贴心,你母亲啊,让你去陪她,真是良苦用心。”
“父亲说得对,母亲一片爱女之情,明露全能体会。”岳微微边走边说,来到太尉夫人跟前。
她敲着夫人的肩膀,又说:“母亲陪伴桁颖定是累着了,明露给您揉揉肩。”
“明露,你来诚赟院有事吧?”夫人这般直爽,岳微微也不想装了。
她走到夫人面前,犹豫一下,最后鼓起勇气说起了前因后果。
但是,与簪子相关的事情,只字未提。
两个家长听完以后,坐在椅子上,先沉默不语,后来太尉大人一声叹息,就打开了话匣子。
“明露,林财打死人的事情,我们已经知晓了,你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