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脸惊愕,紧紧盯着岳微微的脸,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恒安探身过来,又把帘子给放下来。
骆庄周已经现身。
目的达到了,便无需这般招摇过市。
岳微微不满,问道:“你为什么放下帘子?”
“闺阁女子,理应避嫌,这般东张西望,毫不收敛,成何体统?”
李恒安说得一本正经,她气不过,提高嗓门问:“那你为什么让我掀起帘子?”
“心疼你一副鼠目寸光的样子,现在时间到了。”
鼠目寸光?
岳微微差点背过气去。
“我不过是好奇罢了,你至于不积口德吗?”
“失忆是枚法宝,用起来就是好。”
“这世间女子,就算不失忆,也会对万事万物好奇,人又不是木头!”
岳微微嘀咕一句,扭头不再看他。
这个封建社会,男人自以为是,总以为站在道德的高度说话,真是不要脸!
岳微微心里咒骂两句,解解气,顺顺心。
李恒安看着她不动声色。
心中想着骆庄周那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哼!”
他很期待这场好戏。
岳微微听到这一下冷哼,忍不住了,说:“大公子,你显得很不屑,坐在这辆马车里,我也委屈。”
“我看你生龙活虎,兴致盎然,何来委屈?”
“刚开始,我的确兴致勃勃,可是你很委屈,所以就要让我也委屈。”
李恒安听得这理极不舒服,阴阳怪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