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模假样地说:“明姐姐,真是好肚量!夫君,我也有错,你罚我吧!”
在场的人窃窃私语。
嘈杂的声音,令人烦躁,黎初猛一转头,山路鸦雀无声。
李恒安露出一丝笑容,不易觉察。
他目光深邃,看着岳微微,慢慢说道:“下不为例。”
接着,他转身扶起林苑,说:“没伤到筋骨,便坚持一下,我扶着你走。”
林苑靠在李恒安的手臂上,娇嗔地点点头。
看着两人离开,慢慢走远,岳微微摊开双手,向上撩动手指,让李嬷嬷三人赶紧起来。
李嬷嬷抓住她的手说:“小姐,你的手还是冰凉的,刚才手心就透着寒气。”
岳微微搓搓手,说:“当然了,这个李恒安像个鬼魅一样,谁不怕呀!”
长乐说:“小姐,刚才真得吓死人了!”
钱月问:“小姐,你刚才哭了,是吓哭的吗?”
“人受到惊吓,不一定会哭的。”岳微微给双手哈着气,谨慎地盯着李恒安的背影。
“那你怎么哭了?”长乐不解。
“我心里难受,无能为力,害得你们为我下跪赔罪。”
李嬷嬷急了,说:“小姐,我们做奴才的,这些都是本分,你怎么能委屈自己?”
“上次钱月被打,也是因为我言语无状,得罪了李恒安,今日旧戏重演,还是因我而起……”
“小姐,这与你有何关系?明明是他们恶意刁难。”
钱月说着说着,差点哭出来。
“小姐,你屈尊道歉,皆因我们无能。”
李嬷嬷酸着鼻子,声音哽咽。
岳微微低下头,思量片刻,说:“这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跟我们的能力没什么紧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