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岳微微心中叹气,她觉得这些不值一提。
“李嬷嬷,您想多了,他随性而已,更何况今天的饭是华安做的,他给母亲面子罢了。”
“随性而已”这四个字很值得玩味,李嬷嬷乐在其中,只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岳微微尴尬地笑了又笑,不再接话。
“小姐,好好休息,老奴就在门外,有事便唤一声。”
李嬷嬷走了,岳微微觉得孤单。
她想起了李恒途,想起坠马时头疼脑胀的痛苦。
她闭上双眼,伸手揉动太阳穴。
突然,心中一个念头,吓得她猛地睁开眼睛。
她为什么在意李恒途的想法?
为什么揣摩他的心思?
她怕李恒途看轻她,嘲笑她!
她觉得无地自容!
岳微微使劲拍自己的脸,才发现脸热得发烫。
“我一定是出毛病了!”
她想喊李嬷嬷倒水,但是双颊发红发烫,觉得不妥,于是做深呼吸平定情绪。
不知做了多少次,岳微微朦朦胧胧地看见一个人影,走到近处才看清。
他是李恒途!
岳微微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刚走吗?”
他只是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