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是你坚持让明露搬出岳陇院,还定了两年时限呢。”
李恒安没有一丝惊讶:“当初桁颖身体虚弱,又恰好是大婚那时发病,我作为兄长,不敢视而不见,否则让人戳着我与明露的脊梁骨,有失太尉府的尊贵!”
“现在不戳你俩的脊梁骨了?”
李恒安心中默默哀叹:“母亲,您不是一直敦促我要与明露和睦相处吗?”
“当然,看到你们相敬如宾,当娘的哪有不高兴的理?”
“母亲,我来看您之前,正想去倾香阁帮忙呢,既然如此,我现下就去找明露。”
看他急不可待的模样,太尉夫人分外好奇:明露用了什么手段,让这棵铁树开花?
“坐下!”
李恒安但听此话便觉察不妙,想到刚才黎初报告林苑的动向,自知搬迁不易。
“母亲,您还有什么指示?”
“我何来指示!当初你三言两语将明露赶出岳陇院,如今靠那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又想力挽狂澜!你可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李恒安立刻跪下:“母亲,您言重了!儿子只是看到桁颖的身子骨渐渐好转,心中喜悦,再者明露为此吃了几个月的苦,我心中有愧,不忍她一人继续住在倾香阁中。”
太尉夫人看他一看,瞧那一桌子菜也是白做了,根本没了胃口。
“恒安,你的心意我都懂,不过搬迁之事不能仓促,总得选个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