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承的身体一直在传递“疲惫”的信息。
被检存训了一通,愈发强烈起来。
他打了一个大哈欠,却不想睡觉。
“本侯去看看她。”
检存没好气地嘀咕:“她身边什么时候缺人照顾了,未婚夫正在她屋子里呢!”
李砚承知道自己此去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替本侯挡了一剑,只为这份恩情,至于李恒途,不用理会。”
检存拗不过他,扶着他上楼去看岳微微。
李恒途坐在床边,认真端详眼前的可人儿:“好久不见,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竟没想到……再见面……却是这番情形!”
他哽咽地说不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你怎么那么傻?西城侯爷身经百战,事事计算,援兵已到,你为何挡剑?”
李恒途的手冷不丁地抓起被子的一角,捏的皱皱巴巴。
“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你可知道你流了多少血?”
李恒途泪眼婆娑地看着岳微微的脸,不禁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苍白、温热、柔软!
“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