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我们只要不特意关照她即可,又何必将其送回到充军营呢?!”

“母亲,此人颇为懂得人心,对你极为了解。

在浔阳城,第一次到家中骗你买下赵通判家铺子,强拉王家被迫成为杀人案的证人。

事后王家无声无息,没做任何反应,在她心里觉得,不管是您还是浔阳王家都是好利用的傻子。

这次她又看到了机会,试图故技重施,利用你的善良,抓住机会逃脱充军营里的苦役。

您难道没有看出来?您难道还想再给她一次利用的机会?”

母亲听完沉默了,也并未责怪女儿是否忤逆了自己。

门外又有人来传话,族老请母女二人到大堂说话。

王瑾仪知道族里人做事一向谨慎,让风姐汇报完,族老会问个仔细,于是劝母亲:

“娘亲族里问,您就实话实说,当年常香儿设计我们买了元丰茂,把王家拖入案件被迫为证的事!”

母女俩人商量着出门,却见常香儿被绑了站在大堂前,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看着王瑾仪的母亲。

母亲像做错了事一样低头走过,常香儿大喊一声:“慧娘,慧娘看在我们年轻时的情谊帮帮我!慧娘……”

王瑾仪回身招了招手,指了一下,武妹快步上去将常香儿嘴堵住。

母女俩快步走进大堂,屋里坐着的两个族老见二人进门,直接问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瑾仪见母亲还有些犹疑,直接回答:

“当年就是这个常香儿,利用和母亲年幼的交情,骗我们买赵高家特意低价卖的商铺。

结果让浔阳王家,被迫给赵高的儿子赵如令的杀人案做了证人。

此人上次就利用了母亲的善良,这一次还想如法炮制,其心可诛,不可饶恕!”

两位族老一听原来是这样,低低的声音交流了一下,就喊道:“来人。”

门外走进两个嬷嬷和两个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