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这话一出口,他们俩的身子,全颤了一下,齐的跟广播体操似得。
其实这俩人的面相,都说明最近在走背字,父子嘛,五官还是很相似的,财帛宫上全是将散不散的样子,可见最近俩人都挺缺钱。
而他们天庭都是饱满的,财帛宫也都是圆润的,本来不该出现这种破财的面相,除了流年不利之外,这应该是某种报应。
没准,就跟那个“阿姨”有关。
不过很奇怪,那个“阿姨”真的被他们害过的话,为什么不去缠磨他们,反而来缠磨吴不悔呢?
吴不悔的面相是个暴死之相,比他们这种毛毛雨要厉害的多,而且灾从外起,显然是将要被人害死的意思,可他却没有任何做过缺德亏心事的征兆,看上去是非常无辜的。
“你们可得考虑清楚了,”我接着说道:“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谁种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你们跟那个卖香油的有什么事儿,现在跟我说说,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到了害人害己的程度,再后悔就晚了。”
大鹅比较老实,这就有点挺不住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爹,老吴头本来还挺端着,但是一听“因果”,确实就怕了,回头瞅着我:“我最近买卖失败,跟这个,是不是就有关系?”
卧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不惦记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被死人坑害,只还惦记着自己的财运,我也真是服气了。
我就露出了个挺神秘的微笑:“或许。”
电视里的大师都是这样,说的越少,倒是越让人信服。
“我就实话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要说出去让人家知道了。”老吴头想了半天,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这才勉强的说道:“我……我们确实认识她,她叫张小芳,就住在我们老家前边那趟街。”
张小芳?
“对,她,她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吧,就是命不太好。”老吴头这才说道:“她家里穷,从小就没妈,爸爸得了尿毒症,家里是挺不容易的,所以从小没念过书,就靠着她一个人出摊卖芝麻酱养活着,我们这些邻居八家的,看她可怜,也经常帮助她。”
帮助……老吴头这个面相,鼻梁如刀、鼻尖如锥,抠的可以,不像是那么大方能去帮助人的样子。
而大鹅听着这个,眼眶子微微有点发红,但是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别过脸,不想让我看出来。
我瞅了大鹅一眼,有点看出来了——大鹅好像喜欢张小芳。
但我没点破,就让老吴头继续往下说。
老吴头有点难以启齿,这才低着头说道:“这不是,后来她爸爸的病越来越严重,老得去透析,她又没钱,整天愁云惨雾的,我也是一片好心,本来是想着帮她筹点钱的,可谁知道……出了那档子事儿,说实话,我也挺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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