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岐山觉得有些好笑,他老爹一辈子霸气惯了,还是第一次见人跟他呛声呢,这丫头行,胆量不错。
至于刘晚晴从一进门,看见云笙后整个人就吓傻了,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这是天要亡她呀!
难道这就叫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吗?
躲过了哥哥,又没躲过爷爷,别管方式怎么样,最终结果都一样,她还是见了爸妈。
“你来的正好,你说,我让你爹带那小子去给脑袋照相有问题吗?好好的小姑娘非得长张嘴,小嘴叭叭叭叭就不够她说的了。”
“是,您说的好听,你老声如洪钟,响如雷鼓,证明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我不跟您掰扯了,我要休息了。”
“哼!”老爷子也倒在床上,生起闷气,倒下去的一瞬间,又郁闷了,那小丫头都有那个床单子,他一个老人家啥都没有。
“岐山,让小张给我也缝一个那什么床单,被罩。”
刘岐山看了看自己媳妇,老爷子要的东西给准备一下。
马素梅明显没听明白,老爷子要的啥东西。
“晴晴,你爷说让缝啥?”
马素梅问了一遍见女儿没反应,便又叫了她一声。
“晴晴?”
“啊?怎么了妈?”
“婶子,这个,就是我妹铺的这个。”云飞好心的指给马素梅看,要他听吧,那老爷子好像是好心,就是那口气吧,大概、也许、可能、好像是冲了那么一点点。
要是跟他说,没关系,他一个大老粗,横不横的都无所谓,反正有人白给检查,也不用他出钱多好。
但是小姑娘听着,可能就差那么点儿意思。
刘兵了解了一下情况,看了眼老爷子,有点无语,就这情商,还嫌弃他榆木脑袋呢。
“妹子,爷爷的意思是你们大老远来一趟上京,趁着有空,带你哥哥去拍个片,检查一下是不是颅内有血块,没有最好,要是有,还能尽早治疗,至于费用你要是方便你自己出,要是不方便,我先给你垫上,你不是还给我工地送饭呢嘛,咱们就用馒头顶帐。”
爷爷当一辈子兵,部队里认识几个老军医,都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是你们自己去,可能见不到人,但他带人过去检查会比你们自己去看方便。
他老人家是当兵出身,说话语气一惯如此,没有其它意思,更不是怕你们有讹诈行为。”
云笙越听眼睛越亮,原本心里那点气,biu一下就烟消云散,早说嘛,早说她一定把老爷子当八辈祖宗似的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