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你还能趴我床头上睡一觉。
云笙偷笑,真是傻大个,着急就不知道叫她一声,要是她睡到日上三竿,他也憋到那时候嘛!
云笙其实也是被憋醒的,两人解决完生理问题,洗漱完,天也就大亮了。
早饭也是俩人随便买了一点儿,云毅要给笙笙钱,云笙没要,只把买早点剩下的三块钱塞口袋里了,她好怕昨天的事儿在来一遍。
虽然丢的不多,不至于心肝疼,但是闹心呀!
不管哪个年代专业的小偷都不少,口袋里装几块钱够应急的得了,剩下的还是藏在云毅那里安全。
反正她们两人也不会分开,怕啥。
有云毅在,她省了很多心思,毕竟就安全上就有了保障。
别看云毅心思单纯幼稚,一般人还真进不了他的身,身高腿长力气大,关键时候真顶用。
所以有他在,云笙格外安心,不然火车上她也不敢睡呀!
到站时间还早,云毅一回来便掏出他的宝贝书。
云笙干坐着无聊,也不想画画,便从小包里掏出江米条和香酥黄豆,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坐在了她们对面的下铺上。
女孩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蓝色碎花袄,头上梳着两个麻花辫,捆着红头绳,看着瘦骨嶙峋,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云笙看了一眼对面的母女,没搭茬,默默收起手里的江米条。
不是说她抠,怕小姑娘要,而是这个年代,又是在火车上,她不好把东西送给人吃。
假如人家孩子吃了说肚子疼,说脑袋疼,你说你管不管。
人家说就是吃了你的东西肚子才疼的,她得多冤。
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为了避免小姑娘馋,她还是选择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