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花错将灯架抄起,打算要是花楼还想要对他动手,那么他就用灯架威胁一下,
但要是花楼一心想要对他动手,他也没有办法,毕竟他总不能真的再抡花楼一下吧。
花错将玉净瓶内剩下的半瓶水含进嘴里面,嘟着嘴巴,呜呜囔囔一番。
他的大体意思是:“老爹,对不住了哈!”
不过因为口中含着水的缘故,根本没有人可以听得懂这句话。
呜囔结束后,花错将口中的水全部喷在了花楼的脸上,
因为水在口中含了一段时间,花错最后喷出来了一些唾沫星子,
这也算是花错对于花楼的打击报复了。
“咳咳咳!”花楼咳嗽着坐直了身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爹!老爹!你没事了,太好了!”
花错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的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渐渐拉开了和花楼之间的距离。
“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痛啊?小错!刚刚是不是有人给了我一闷棍啊?”
虽然花楼说对了,但是花错没有胆量承认这一点,他连连摆手,瞬间就想出了一套说辞:
“老爹,刚刚你不是头疼吗?然后突然就朝着地面倒去,头碰到你之前拿着的灯架,然后就昏倒了!”
“是这样吗?”花楼一脸狐疑的看着花错手中的灯架,努力的回忆当时发生的事情。
花错现在有些心虚,连忙将灯架藏在他的身后。
不过他这时心里面也是极其的庆幸,刚刚那一灯架之后,花楼昏死过去,现在他醒来,显并没有继续头疼,这就证明这一棍子花楼没有白挨。
“为什么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花楼摸了一下他后脑勺上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花楼对这件事深究,花错连忙错开话题,向花楼询问道:“老爹刚刚你怎么一副极其痛苦的神情啊?”
听到花错的问题,花楼叹息一声,紧接着又十分不悦的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