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放心,结果一定是好的。”

陆珍珠信心满满。

她的眼中闪着灼灼的光。

她握着小粉拳,自信地告诉陈玉柔,只要她想,没有一人能从她的眼皮底下溜走。

陈玉柔轻轻回握女儿的拳头,老怀安慰。

她陈玉柔的女儿,在她的调教之下,怎么可能如一般的京城女子。

什么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母女俩志在必得。

在另一辆车上的宁平安,闭眼假寐。

白小神医说他在皇觉寺安排好了一切,他应该放心。

这位盟友的实力,他不应该怀疑。

窗外,暖冬的阳光照在早已枯萎的百草之上,尽显萧条。

这个时候反向出城的人不多,他们反向出行,成为独树一帜的存在。

进城的马车,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一眼。

此去皇觉寺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走了一个时辰之后,拐入小路。

途中偶尔遇到往外赶的马车,几乎没有往皇觉寺方向的马车。

还没过两刻钟,从树林中冲出一队人马,将他们的车队逼停。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平安过,留下买路钱。”

宁平安知道好戏上场。

白小神医安排的人来了?

官道入皇觉寺,遇到土匪的可能性极低,这是对皇家的挑衅。

在哪里抢不是抢,为何非要在一条最容易掉脑袋的地方抢。

没人是傻子。

陈玉柔和陆珍珠的马车在前面,她们的马车在几根木桩子面前不得不停下。

马夫的手死命勒住马匹,不能向前冲,土匪太缺德,连横几根木桩,马车怎么撵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