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北嗓门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霍东铭一记眼刀,司机立刻吓得把脑袋缩了回去,大气也不敢出。
其中一名保镖利落的拿出手机直接扫码付了车费,后备箱的行李也拿出来送上了霍东铭的车。
商晚晚披着他的衣服,身体回流了一点温度。
但这点关心不足以温暖她已近零度的心。
“霍东铭,何必呢?”
不爱为什么不放手,认定了她耍手段,不是应该很高兴她要走了吗?
“上车说,太冷了。”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霍东铭的示意下,保镖的伞全部向商晚晚倾斜,衣着单薄的霍东铭肩头已悄无声息的积累了白絮。
商晚晚也觉得风吹在脸上钻心的疼,她的倔强若是又感冒,到时候霍东铭还会逼她吃药,而他可没有张妈那般好唬弄。
她转身钻进车里,身上残留的冰晶在空调的温度下渐渐消融。
前排的遮帘慢慢落下,商晚晚平静的脸上闪现一抹惊慌。
他想干什么?
霍东铭的手已经横了过来,将她搂入怀里,手也从衣襟的开口处伸了进去。
隔着衣服,商晚晚感觉到了他的力气还有寒意。
他幽暗的眸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欲让她觉得他只要看见她,脑子里除了那点精虫就没有别的了。
他将手在她衣服里弄热之后微一用力便将她直接抱上了他的大腿。
商晚晚尴尬又羞耻的趴在他身上,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声。
“霍东铭,你又想干什么?”
他前半夜才从伊夏雪那回来,后半夜又想跟她了。
是不是男人根本不在意睡的是谁,只要是女人都行。
毕竟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味道。
否则,他们为什么对出轨,通奸这种事乐此不疲。
明明违背社会道德,明明这种事几个人轮着做还有交叉感染的风险。
只见每况愈下的世风和前赴后继的飞蛾扑火,哪来的洁身自好。
“当然是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