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因此不得不加小心。
万一郭家兄弟背后也有人呢?大名府那个谢氏还不就是如此?
“看来不能化龙了。”
早知道是两条小泥鳅,还不如在家中听曲儿的好。
……
除了这四家之外,还有人盯着这边的事。
茶楼上,贺璠正与葛英一起闲话。
葛英笑着道:“听说今日你们又要开私场了?”
贺璠面露得意之色,他也没想到瓦子里的女飐角抵能引来这么多人,他在瓦子还有许多别的买卖,做的也都不错,可不似女飐这样,不但能收钱,还能以此与京中富贵人家交好。
他的钱财都要从这些人身上赚来。
贺璠就觉得,从前祖父那一套不顶用了,以后还要看他的手段。
贺璠道:“我这都是小买卖,哪里像表弟你,跟着姨夫走南闯北,不管什么货物都能拿到手中,汴京中有两成的铺子,都要仰仗你们。”
“哪里有许多,”葛英笑着道,“我们就是帮人运货,赚些辛苦钱罢了。”
哪止。两年前大旱,大梁米铺到处收不到粮,只有少数商贾手中有粮食,葛家就是其中一只,光是那次葛家就赚了不少银钱。
贺家也是看准了这个,陆路不能与葛家争长短,但他们可以在水路上插一脚,这才看上了汴水。
“表弟前几日不是说要离京了吗?怎么又留了下来?”贺璠道,“可是有什么事?”
葛英去夏府见了李夫人,李夫人提点他多准备些廉价的瓷器运去榷场。李夫人的话他自然得听,于是准备找到高家人,一同商议这桩事。
当然不能光靠高家烧制廉价瓷器,但凡选去榷场的窑口,他都要去一趟。要知道一个消息就是一笔银钱,烧的瓷器多了,还需要他们的商队帮忙运送去榷场。
就这样葛英就留了下来。
虽然都是李家的姻亲,葛英没有与贺璠说的太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