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刚刚从应海口中得知,有那么一位不客气的人了,所以再有这么一位,似乎也不怎么稀奇了。
倒不是鸿小朵小气,实在是,自己要感谢彭铣他们,做东请客也不好随意带不熟悉的人吧!
客栈离军营距离也算不上多远,应海来的时候还是骑了马,正街上骑的慢点,出了城门催马直奔军营,马后一片尘土飞扬。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么?”守城门的纳闷的问。
另一个立马就说他胡说,马背上那位,刚刚他看得很是清楚,一脸的笑,开心的不得了。
彭铣听了应海转达的话之后,立马招呼手下,给烧两桶热水来,洗个澡换一身衣袍再去赴宴。
今个操练兵马,出了一身汗,若是相邀的同是男子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但,人家是小娘子呢,一身汗一身灰的去赴宴,倒显得不尊重人家。
应海一听头还要洗澡换袍子,赶紧小跑着找栖风他们三个去了。
杨义川,袁成采二人一听,头竟然还要洗澡换袍子,赶紧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又抬起胳膊闻了闻,这样去赴宴似乎的确是有些失礼啊。
下一刻,营中其他的兵将,就见将军副将身边的几个亲信争抢着去伙房,不知道干什么。
伙房烧水的那位,看着手里被硬塞的一把钱,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什么时候,他这么个烧水的小兵也有好处可拿了?
夕阳将落的时候,彭铣五人穿着干净的衣袍牵着坐骑到主将的营帐前。
彭铣让四个手下等着,自己进了大帐:“将军,时辰差不多了,走啊。”
“嗯。”林安笙应着,放下手中的棋谱,站起身。
随即,就发现副将换过袍子了,不对,他还洗浴过,还刮了须?
“不就是吃个酒么,至于如此收拾么?换身红色的就能当新郎官了。”林安笙忍不住的说道,认识彭铣多年从不曾见他如此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