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幼霜冷冷说道:“我警告你,别再想着从我们这儿要钱,我早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要脱离关系是吧,行啊,你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你全给我还回来,你要不给,我就去公安局告你。”

“去啊,县城公安局更大,你现在就去。”

张彩荷把发绳一扯,踢掉鞋子,就开始坐倒在地大哭起来。

“造孽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好命苦。”

周围一些人都看了过来。

梁玉婷走过去,对关幼霜低声说:“幼霜,她想干嘛啊?”

“干嘛?要钱呗。”

梁玉婷在自己口袋中摸了摸,说:“我这还有几十块,要不给她吧,这是在水电局门口,万一被尔容他们同事看到,估计又要说三道四。”

“不要给,她不嫌丢人,我们有什么好怕的,走吧,我们去吃饭。”

谢远航回头看了张彩荷一眼,说:“你回去吧,尔容他们又不是摇钱树,哪经得起你一次又一次地要钱。”

“我呸,我要的是我自己的钱,你个小人,你有啥脸在这儿说,要不是你给他出主意,就他,有这能耐吗?”张彩荷指了指顾尔容。

关幼霜冷笑一声,说:“我就纳了闷了,你的宝贝女儿不是嫁给有钱人了吗?按理,他们应该经常给你钱吧?”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赵阳辛辛苦苦建厂子,你倒好,人家的工钱你说扣就扣,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是要遭天谴的,你等着吧,你不得好死。”

顾尔容生气了,沉声道:“你不要乱说行不行?”

“我想说啥就说啥,你是个啥玩意,还要封我的嘴不成?”

“哎呀,不要和神经病一般见识,我们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关幼霜说道。

“你才是神经病。”张彩荷气疯了,随手捡起地上的鞋子就朝关幼霜扔去。

关幼霜躲开后,一脚把鞋子踢到了马路中央。

“婊子,你把我的鞋给我捡回来。”张彩荷歇斯底里。

关幼霜头都没回,就大步向马路对面走去,顺便把马路中央的破鞋踢进了马路一边的臭水沟。

张彩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