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书要花不少时间,一个人一个人来恐怕有点慢。”肌肉型男看向徐获,“不过要是大家都去,说不定会有人趁机拿走纸条。”
“不差这一会儿。”唇钉玩家道:“还是按照刚才的办法,挨着搬。”
现在又分开,那刚才做的不是白费了?
没办法,其他人还是同意了这个笨办法。
等到他们把所有书都搬出来,已经是凌晨了。
除了可能是金丽留下的书籍,还有其他租客的书籍混杂在其中,众人按照肌肉型男估计的内容分类把可能的书籍挑出来,又挨着翻找,仍然没有什么收获。
最关键的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什么。
“大部分都是。”周圆珠道:“各个年龄段能看的都有,这没有什么特殊的。”
金丽一家三代都住在这里,分别有适合孩子和大人看的书很正常。
徐获拿到手里的是一本侦探,其中一个案件受害者的死法就是死后被开膛破肚,他又往后翻了翻,然后连换了几本书,终于在另一本励志里找到一个因为车祸而被截肢的角色。
内容正好和两张纸条对应起来。
虽然成人也可能画出那种画风幼稚的图案,但大部分人肯定会更倾向于出自孩子之手,加上在这个游戏背景下,徐获认为纸条上的图画对标的应该是幼年的金丽,她喜欢用纸条和别人交流,交流的对象肯定是自己的家人,如果金丽的心理状态真的非常健康,那么她的家人在其中一定付出了大量心血,因为她行动不便,用纸条来玩游戏不奇怪。
要是这是“看图找书”的游戏,金丽扮演的应该是出题的角色,这样才能同时照顾到她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因此画出的图案简单幼稚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一来,这个副本的生成就是根据一场游戏来的,只是“看图找书”变成了“看图找人”。
看图找人……纸条上除了看起来有点惊悚的图画,剩下的只有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