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的声音里还杂着惊讶与不解，还有些许难以置信。

姬南溪轻咳两声，回答：“是我。”紧接着补上了一句，“抱歉，叶姑娘。”她的语气中带着诚恳的歉意。

“你，你是女子？你是...靖南王妃？”叶瑶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是在问姬南溪，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沐容芊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紧紧盯着叶瑶的反应。

姬南溪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想要安慰她，但叶瑶突然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过来！”

叶瑶摇头喊道，声音中充满了难受的气息。

姬南溪连忙停下脚步。

叶瑶直视着姬南溪，眼中泪光闪烁，最终两行清泪滑落脸颊。

然而，她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轻柔而苦涩：“所以，根本没有叶九这个人，对不对？这只是一个假名？”

姬南溪感到喉咙发紧，心中满是歉意。

她点了点头。

叶瑶直直地盯着姬南溪，仿佛要将她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