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牢头早就按捺不住，哗啦啦地给自己倒了一碗。

抱着酒坛，一饮而尽。

“嗯....，就是这个味道。”

说罢，再次给自己倒了一碗，看了眼陈玄，“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陈玄笑着摇摇头，把碗往前一递，“其实，我能喝！”

“小孩子喝酒不好。”

“不小了，今年都十八了，比张一功小两三个月而已。”

“哈哈哈，说的也是。”

张牢头满脸肉疼给陈玄倒了半碗，“小孩子喝这些就够了。”

“不够不够，下次再喝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陈玄一把抢过了酒坛，把酒倒满，同样一饮而尽。

辛辣入喉，一股炽热在腹部扩散，而后余味悠长。

“好酒。”

陈玄眼睛一亮，一股豪迈之气直冲头顶，让人陶醉。

张牢头笑眯眯地随手夹了口菜，“怎么？要走了？”

“嗯，得去幽州一趟！”

“也好，你还年轻，确实该出去闯一闯。”

张牢头像是回想起了往事，语重心长。

“张一功怎么样了？”

“自从那次巡逻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了。”

陈玄感慨道。

“他啊！命短，前几天的时候就死了。”

张牢头声音沙哑，语气中满是悲伤。

陈玄愣了一下，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他举起了酒碗，安慰道：“节哀顺变！”

张牢头摇摇头，“哎，那小子也犯倔，死活不肯吸收妖晶中的妖气！”

“本来能够多活几年的。”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黄色妖晶放在了桌上，正是那枚蛟龙妖晶。

“实在对不住！委屈你了。”

张牢头歉意道，他挪开目光，眼神幽幽，“幽州不是善地！在那里，胡家的势力也不小。”

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道：“那老头的话你也别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