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哀家最担心的!”
“不过,他到底还顾念皇后的恩情,这也是哀家唯一能拿捏他的,不然……”
太后缓缓睁开眼,隔着窗户看外面,又缓缓说;
“此事,也就这一回了!若再说,哀家与他之间的祖孙情,只怕真就要尽了!”
燕嬷嬷手一顿,不解的小声问;
“既然如此,太后娘娘何必惹的陛下不快?毕竟闽家如今……还不错的!”
太后眼神一闪,不由冷笑道;
“这个道理,哀家岂能不懂?”
“自古帝王无情,谁能保得准哀家去了后,闽家还能得圣眷?”
说着,太后缓缓坐起身,看着尧安帝刚喝过的茶盏又道;
“只有闽家有女子在后宫中,才能确保不被遗忘,才能有光耀之日!”
“既然这般,那太后是不是得再找个合适机会,同陛下说说?”
太后却皱起眉头看着外面不语,好一会儿后才无奈道;
“只怕是……不能提了!”
“太后娘娘是怕陛下反对?”
“这是其中之一,但哀家心里清楚,皇帝才是哀家的亲孙儿,百年后,哀家也要承他的香火,至于母家,心意尽到便可,下去哀家也好同父亲他们交代!”
“太后娘娘,您……”
说着,燕嬷嬷就难过起来,没没想到临到老,太厚还要操着这种心!
太后扭头看着抹眼泪的燕嬷嬷,淡淡的笑了笑,又缓缓靠后,让她按揉疼的厉害的头。
燕嬷嬷边轻柔的捏着边小声问;
“那您说,陛下会答应吗?”
太后沉默片刻才回;
“答不答应不要紧,只是让他心里清楚,哀家有此打算便是!”
“那对儿表小姐,真要等吗?”
“左不过对儿才十六,等个一两年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