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宗门之中,倘若无理由而伤同门,那是不小的罪过,虽然李秋是无心之失,却也难辞其咎。所以李秋全力施展轻云步,几息时间便到了那处地方。
却见地上正躺着一个女子,浑身穿着碧绿的衣裙,此刻正牙关紧咬,眉头微皱,我见犹怜的躺在那里,不省人事。
李秋大惊,不知如何是好。亦不知这绿衣女子是何人之徒。须知青木宗如此之大,门徒众多,李秋却未认识多少同门,此时真的是头大脑疼。待他试了女子鼻息,又探查了女子内府,发现其可能只是暂时昏迷,于是便将丹田青气输入其体内,望其醒转。不料事与愿违,绿衣女子眉头皱的更紧,双手竟紧紧的握了起来,仿佛十分痛苦的模样。
李秋见此,只能赶紧收手,心想也许是神识受损造成这种模样,然后对于如何修复神念,李秋只知自己可以打坐调理,对于如何恢复别人神识,他却是一窍不通了。
眼见天色不早,李秋仍然束手无策。
无奈,李秋只好对那女子说声:失礼。双手抱起绿衣女子,往竹屋走去。
半路上,竟无一人对此盘问。李秋心想许是斗法大会迫在眉睫,各位弟子已是自顾不暇,还如何顾得了别人?倒是便宜了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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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将绿衣女子放置在自己竹床之上,却见其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李秋心中开始慌乱起来。心说莫不是那神识符威力太过霸道,将这师妹神识伤得太厉害了?不该啊,按说这枚符是自己制的最后一枚,当时神念耗尽,此符威力肯定有限的紧,最多可使人晕眩片刻,怎的这师妹昏迷了一个时辰有余,仍未苏醒的迹象?
李秋也是关心则乱,此时虽然毫无头绪,到底安静下来,心中豁然开朗:明日又不是我上场,我可去同门师兄弟那里询问这女子的来历。若是师傅在此就好了,让他帮我便是。罢了,就让师妹暂时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若是有问着下落,我自甘愿受罚便是。只是这神识符还需自己寻一个妥当的理由才是。
想通此处,李秋遂放下心来。给女子盖好被子,又怕女子突然醒来会觉得尴尬,于是自己又回了潭边打坐调息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李秋早早起身,采了些鲜果回竹屋看望女子,路上却不见一人。
斗法大会已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