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太多的慌乱,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去牵自己的黄牛—富贵,不过等他赶到马棚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二位仙师何故在这里?”
“你又何故会在这里,不是如厕吗?我怎么记得厕所并不在这里。”
“这个,小民初次来此,怕富贵受惊,来安抚安抚他。”
“哦,叫富贵啊,是你的本体吧。寄宿这具身体多久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叶律好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再墨迹下去就赶不上太上长老的讲授了。
“小民听不懂啊,它只是小民养的一头牛。”
“别装了,我最烦这样叽叽歪歪的妖精。”杜雷祭出三尺青锋,剑光化作一条尺许长的鲤鱼,朝着郎中袭去,不料郎中面不改色,任凭鲤鱼穿体而过,只留下一具鲜血汩汩而流的新鲜尸体。
“不会真的搞错了吧,杀戮凡人可是要沾染业障的。”杜雷颤着因,人毕竟是他杀的,到时候报应来了也是作用在他的身上。
“没有,被他跑了。忘记这个妖精有金蝉脱壳的神通了,下次再碰到的时候恐怕就只有宗门老祖才能降伏了吧。”叶律并不认同杜雷的看法,马棚里的那头黄牛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缰绳,远离了这家面馆。
“那我们直接去绝情崖顶吗?”
“来不及了,黄昏了了,太上长老讲授已经结束了。”叶律抬头一看,夕阳已经沉入了地平线以下。
“那我们现在去哪?”杜雷问道。
“各回各家,各修各法。”叶律脑海里却浮现了一副副诡异的画面,画面在脑海里交叉,就像实在看一段连续的皮影戏,只是那皮影戏是那么清楚,那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