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呢?”
“呵,还能有谁,”舒华珍再度站起身来,目光怨毒地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件残次品。
“你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了,你还有脸离婚?”
一句话。
彻底让舒虞对这个冰冷的家再度绝望。
她的母亲,明明知道是男方的过错,却来苛责是她没有看住这个要出轨的男人?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如此有能力的家庭事业两手抓,舒教授,我舒虞没那本事,让您失望了。”
舒虞冷冰冰地开口。
偌大的客厅冷到极致,如同冰冻三尺。
“你听听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舒华珍冲着顾怀金吼道。
舒虞瞥见自己垂头的父亲。
她始终不明白并不缺乏能力的父亲,为什么一直要钉死在她母亲身边。
因为爱吗?
“是我提出的离婚,您想知道为什么,怎么不问问您的得意弟子去,只不过这答案可能会让您气得吐血。”
舒虞拿起包转身要走。
“你去哪?”舒华珍咆哮。
舒虞扯了扯嘴角。
“去找能关心问候我现在好不好的人。”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