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信的反应,当真迅速!”
“有陈平为他做情报,自然非比寻常!”
“呵呵。”
嬴政笑着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他只有两千骑兵吗?而且还驻扎在距离羊角山三十里的地方,他是怎么做到第一时间救援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很神奇!”
赵昊摇头。
嬴政沉吟了几声:“我们现在该如何?要不要继续派兵增援?”
“增援肯定是要增援的,但我想亲自领兵增援,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不行!”
嬴政直接拒绝,赵昊一脸不解:“怎么不行?”
“你小子从未领过兵,万一”
“哎呀父皇,儿臣不会以身犯险,再说,有二师兄和沐霖护着儿臣,儿臣不会有问题的!”
“这”
嬴政闻言,不由面露犹豫之色。
却听半跪在地上的沐霖郑重其事地拱手道:“陛下放心,末将定誓死保护公子!”
嬴政看了眼沐霖,又看了眼赵昊,心中依旧有些担忧,但作为始皇帝,他明显没有那么优柔寡断,只是片刻,就下定决心,大喊道:“唐睢!”
“臣在!”
唐睢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在嬴政的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就出现在嬴政面前,弯身拱手。
嬴政看了他一眼,下令道:“朕命你领一百禁军,跟着这小子去羊角山,务必保护好他!”
“诺!”
唐睢应诺一声,当即跟着赵昊出了院门。
与此同时。
羊角山秦军粮草营。
邹車和六千西瓯国战士,正在火急火燎的偷袭秦军。
此时,营地塔楼上的秦军,嘶吼着抵抗西瓯国战士的偷袭。
邹車大吼一声:“我西瓯国的勇士们,先王勾践在天上看着我们,让我们给侵略我们家园的秦人一点厉害看看,杀啊——!”
“嗷,嗷~~~”
随着邹車的话音落下,一众穿着兽皮,藤甲的西瓯国战士,犹如野兽一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嘶吼着冲向秦军营地。
“越兵袭营!越兵袭营!”
秦军粮草营地里的护卫兵,纷纷呐喊着朝西瓯国战士冲去。
“咻咻咻”
西瓯国战士,一个个手持弓箭,快速推进,移动中竟能有效命中目标,将阻挡他们前进的秦军,纷纷射在栅栏上。
顿时,鲜血四溅,血流成河。
看着西瓯国战士即将毕竟寨门的时候,从两侧赶来的秦军,三五结队,迅速登上寨墙,组成弩,戟,戈,剑阵型,对西瓯国战士远近攻击,奋力阻挡。
“簌簌簌簌.”
又是一阵密集的箭雨落下,带起一朵朵凄美的血花。
西瓯国战士近乎倾巢出动,又是西瓯国国军的护卫军,战力自然非同寻常,瞬间就冲垮了营地寨墙,朝着粮草重地冲去。
好在秦军同样训练有素,且防患于未然,在寨墙身后,又阻挡起一堵木制围栏。
然而,冲破了寨墙的西瓯国战士,非常兴奋,悍不畏死,一个个竟徒手抱住围栏,向上攀登。
那灵活的身手,让一众秦军目瞪口呆。
看着眼前的西瓯国战士,三下五除二的翻阅围栏,秦军将领们顿时急了。
“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杀啊!快杀啊!”
随着秦军将领们的不断怒吼,那些目瞪口呆的秦军迅速反应过来,对着翻越围栏的西瓯国战士一顿乱砍。
相当一部分西瓯国战士被砍得惨叫连连,跌倒在地。
但是,还是有一部分西瓯国战士在秦军疯狂的砍杀下,冲进围栏进行反击。
一时间,双方在营地外围,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拼。
眼见自己这方明明占据人数优势,依旧无法冲破秦军营地,邹車气得脸色铁青,当即朝身旁的译吁宋道:“译吁宋,你带着象兵从左侧冲击过去,我带着甲兵从右侧冲击过去,务必攻破这座营地!”
“是!”
译吁宋听到邹車的命令,当即拱手,然后径直冲向身材高大的象兵营地。
很快,一群膀大腰圆的象兵,就领着百余头大象,在前方西瓯国战士的掩护下,疯狂进攻秦军营地的围栏。
只见那些象兵,一个个挥舞手中的辫子,指挥大象冲击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