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二皇子还要看账本,不能打扰,我们去偏厅吧,好不好?”胡月息撒娇一般摇了摇胡庸的胳膊,暗示他将谢澜带下去再动手。
“行,我们去偏厅。”胡月喜的话正中胡庸下怀,他原就对谢澜念念不完,如今终于把人骗过来,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睡了她。
胡庸表面宠溺点头,像个慈爱的父亲,胡月喜很高兴,双手抱着他的胳膊,作势要扶他起来。
胡庸顺着力道,从檀木圈椅站起来,目光一直在谢澜身上流连忘返,心里想的全都是要怎么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手掌下意识搂住胡月喜的腰,还习惯性往她后臀摸去。
此刻的胡庸精虫上脑,浑然忘了一旁正看账的二皇子,胡月喜倒是没忘。
许是害怕被谢澜和二皇子发现,借着搀扶的动作,搂住了胡庸的手臂,同时扬声吩咐,“来人,将谢姑娘带去偏厅。”
二皇子的心思一直在账本上,只在谢澜进来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可胡庸父女俩的动作,却没有逃过谢澜的眼睛。
此刻的谢澜,差点没忍住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一开始她还真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没想到胡月喜真的趁着撒娇时,有意无意往她爹身上蹭,而胡庸还真的在她身上摸了。
看这两人娴熟的动作,并不是第一次,像是早就做惯了。
谢澜迅速打量了一下这父女俩的面相,心下了然。
不过脸上却是一片惶恐不安,“胡姑娘,你把我骗过来,是不是要杀人灭口?我已经答应你,你跟那五个混混厮混的事,我不会说出去,还发誓会帮你保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要杀我灭口?”
谢澜这翻话说得又急又快,如平地扔下一枚惊雷。
在场的人都给炸懵了,就连二皇子也惊诧地放下了手中的账册,转头看了过来。
触及到胡庸阴鸷的目光,胡月喜脸色煞白,顾不上再伪装一惯的温柔,尖叫着朝谢澜怒骂,“贱人,你胡说什么!之前辱骂我还不够,如今还要毁我清白,你是不是想找死?”
谢澜勾唇冷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恼羞成怒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胡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暂且不提那日我的荷包遭人抢走,我在追小偷的时候撞见你跟五个混混在城南的宅子鬼混。说起来,你的清白早在及笄的前两年就没了,还未婚先孕,孩子都打掉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