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秦砚辞终于缓缓从贡院大门走出,虽然也显露了几分疲惫,但相比周围那些面容憔悴的考生,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更为饱满,甚至在这样的环境下,更凸显了他的坚韧与不凡。
秦沫沫一眼便看见了秦砚辞,立即兴奋地挥手高呼:“哥哥!”
凌瑾韵则迅速从马车上跃下,静静地走向秦砚辞,无需多言,只是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一同回到了马车内。
尽管备考之路艰辛,但有了凌瑾韵准备的清心提神膏、补气人参丸以及美味的肉干饼,秦砚辞并没有太过吃苦,唯一的小插曲是他的号舍紧挨着马厩,夏日的炎热让马厩的气味即便是在清凉膏的辅助下也难以彻底消散,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决心。
回到小院,秦砚辞简单地梳洗后便沉沉入睡,显然是体力与精神的双重消耗。
秦沫沫了解情况后,不由得微微抱怨:“哥哥这也太容易疲惫了吧,不过是三天的考试,怎么就累成了这样。”
凌瑾韵轻轻敲了一下秦沫沫的脑袋,笑中带着责备:“你这丫头,还抱怨你哥哥呢。你刚才去接哥哥的时候,难道没听说这三天有多少考生直接在号舍里晕倒,被人抬出去的吗?
再看看那些出来的考生,哥哥的状态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
秦沫沫吐了吐舌头,顽皮地笑了:“也是,哥哥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凌瑾韵的眼角弯成了新月,眼中闪烁着信心满满的光芒:“放心吧,哥哥不会有事的。”
“江姐姐,你这么有把握?”秦沫沫好奇地问。
凌瑾韵得意地微昂起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当然,自己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信心呢。”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自豪与骄傲。
秦沫沫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默默苦笑,自言自语道:“真是,这世间何处不飘荡着恋爱的酸甜味儿啊。”
秦砚辞这一觉沉沉地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唤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