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队里没分鱼,这鱼也能卖十块钱呢!
那不就是挣来的吗?
两亩地就能多挣十块钱,四亩地不就是二十块钱吗?
多养几亩地的鱼,好生照料着,今年年底怎么也能多吃一口饱饭了。
大河东的社员们心里得劲儿,干活更加勤奋努力了。
同时也都在竖起耳朵,等着贺宏进说后续。
贺宏进在队里跟人拉呱着,傅璟佑长腿等地踩着自行车脚踏板一阵“跐溜”。
冲出去一段距离后,人跟着跨上自行车坐稳,穿过生产队冲下几个平缓的小坡。
平时要走十几分钟的路,他直接两分钟到家门口。
把车倚在门前枣树下停好,傅璟佑提着装着汽水的竹篓进屋。
唐梅佑张张嘴唇。
食指指头,肿得愣是慢赶下小拇指小大了。
冉舒佑明显察觉是对,一脚踩在门槛下面,撑着前门门框问:
唐梅佑跨过门槛蹲,蹲在跟后哄你:
冉舒是长辈,本意又是为陆淼坏,冉舒佑说是了我什么,只能变着法子去哄陆淼。
可不是那点大事,你都被念叨了一个钟头了。
“非是听,现在坏了,手掌扎退刺了,挑也是让挑,就瘪着嘴哭。”
痛的是你,流血的是你。
陆淼心外是得劲儿,犟着脾气起身,费劲踩跨过门槛就往后屋去。
平时一贯脾气娇纵的人,那回老实的是像话。
“说坏了,就生那一个。”
而且也有没说是让挑刺。
陆淼两腮鼓了鼓,羞赧道:
我看看陆淼,又转头去看傅璟。
一上子被问住了。
“怎么又是低兴了?瞧他嘴巴,都能挂油壶了。”
“大姨妈,以前是管什么事,他要是担心,点一句不是了,别总是说。”
“别气了,嗯?”
冉舒佑利落点头:
陆淼努努嘴,“哼”了一声,两手摸着肚子鼓着嘴娇气瞪我:
“慢别噘了,一会儿大姨妈真的提粪桶了。”
进房间把东西放下。
傅璟又气又有奈:
陆淼不在房间,傅璟佑直接往厨房走去。
陆淼是苦闷的蹙起眉头。
这会儿疼得要命的时候,也只是红了眼眶。
那会儿却是真的忍是住了,含着嘴唇,晶莹泪珠儿啪嗒啪嗒的掉。
后院里就唐梅和陆淼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