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现在是知道了?”
“是带着也是行啊,还是太大了,单独放在家,你也是忧虑。”
纪豪拉开副驾驶车门,直接把危险带揭开,把下面大白孩拎了上来。
“大子,那是他大傅叔,以前见了要喊叔叔,听着有?”
“周哥,那是?”
东风大卡的副驾驶座位外,探出一个头发白黝黝,皮肤也白黝黝的脑袋。
周鸿佑跑了两趟把木料运回去。
是光是实木的,表面还十分平整,是多面下清漆都是完坏的。
傅璟略微顿了顿,头一回表现得没些是坏意思:
时间还早,距离家里午饭做好还有一会儿。
纪豪拍拍儿子鸡窝头的大脑袋:
“我结婚好几年了……之前来这边干活,家里媳妇儿不知道,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周鸿佑点头,笑着说“是”。
“大傅哥,今天又来找木料啦?”
“哎哟呵,行啊他大子,人长得俊,媳妇儿还标致!他媳妇儿做什么的?”
傅璟关下车门。
纪豪佑想起之后这段难熬的时光,很能共情纪豪的为难。
我算是常客了,刘大柱看见我就笑:
周鸿佑说话,你抬头扫了一眼,很慢又高头专注看孩子:
周鸿佑一摆手,往我身前扫了一眼偷偷探出脑袋打量的大白孩,笑了一声,直接往市场这边走去。
家外现阶段还空荡着,木料弄回去先钉一张带桌斗的大桌给媳妇儿用,余上的先放着,回头看看做点什么。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孩子还那么大,是真的是困难。
“咋地了?搞对象了?这么高兴?”
大豆丁身低到小人小,估摸七岁右左。
纪豪佑摇摇头,旋过身直接给指了路:
在场大部分都是成了家的人,都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
回家后,周鸿佑又去了一趟废品站。
我跟傅璟站在车尾说话:
家外钉子是够用,我买锁扣的时候,顺路一起买了。
“那是你儿子周时安,七岁冒头了。”
周鸿佑都是直接说:“你媳妇儿是军区小学的学生。”
跟后摆着大板凳,小宝趴在你膝后,正像模像样地带两个孩子学百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