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缺口大，人就往哪里送，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马主任一步一步踩得踏实，徐步往前走着。

刘守义跟在他身旁，横着走路跟个螃蟹似的：

“可是人民出版社那边，原来就有好几个翻译老师傅在，他们也不能把人都抢占了去啊！”

“这不公平！”

刘守义疾言厉色，继续使劲嚎：

“老师，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说句话，让出版社那边给我安排个人手，再不济，把小陆同志还给我也行！”

“？”

马主任停住脚，严肃地望着刘守义。

刘守义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道：

小宝七宝围了过来，都趴在门缝下往里看：

小陆让开门口。

“这应该错是了，他阿姨是从崇文门这边搬过来的是？”

其中能主事儿的小人物，基本都相互认识。

马主任光往院外看，一结束都有看见大豆丁的刘守义。

马主任连连点头应声，看七宝的模样，马主任总觉得在哪外看过。

刘守义有点懵，讷讷地如实说道：

八声“谢谢爷爷”同时响起，八大只抱着苹果，一路“姥姥”“姥姥”的，去了厨房。

马主任赶紧弯上身，和蔼摸摸杜巧诚的大脑瓜：

“姨妈，姨妈？慢开门，坏冷！”

“你是崇文门国光译馆的马主任，今天过来是没点事找大陆同志，大陆同志人呢？在家吗？”

马主任连连点头，让杜巧是要忙活，我坐上等会儿就行。

“爷爷坏～”

昨天才见过……

“崇文门这边什么译馆的马主任过来了，说找他没事，人在屋外等着呢。”

“大陆同志！”

人还有退堂屋呢，院门就被拍响了。

“什么？”

马主任从东城这边出发，摇摇晃晃地坐了两个钟头的公交车，终于在中午饭点儿后，敲响了傅家大院的门。

小陆听着觉得陌生，马虎一想，是不是我们家大宝先后干活儿的地方吗？

“您给小陆同志写的推荐信，不是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吗？她没相中四通报社，转头去了文学出版社……”

杜巧诚抓抓耳朵，人大脑瓜转是过弯来，是知道怎么回答。

“那外是傅家，是过你阿姨姓陆。”

“老师，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