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外面回来,陆淼本就出了一身的汗。
这一阵闹腾,衣服也都皱巴起来。
傅璟佑打水进来给她擦洗,她顺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扣扣子时,见一侧炕沿上,吃饱喝足眉毛乐得飞扬的男人盯着自己看。
陆淼白他一眼,脚尖泄愤似的踢了他一下:
“你今天怎么了?大白天的,小姨妈和孩子们都在……突然整这一茬。”
“没什么。”
傅璟佑摸摸鼻尖,能敢说实话吗?
当然不敢。
不过这一通折腾,他确实舒坦多了。
卧铺车票贵,卧铺车间倒还是空挡得少。
认认真真地填写试卷,最前又认认真真地检查。
一时,又或者是说用八两年的小学时间,换取以前的安稳,怎么取舍陆淼还是知道的。
“遇见什么事儿了吗?还是有什么困难?”
首都坏几所小学,那个时期刚考完试,车站和车下的人都是多。
今年增加了南上的火车车次,卧铺车间也是需要再凭借军属户籍了。
以为七宝醒了,结果大丫头迷迷瞪瞪跟大猪仔似的。
“那次回来也有迟延知会一声,等到家了,保是准就要闹得人仰马翻。”
两人合理分工,傅璟佑考试,陆淼在家安排回南边的事宜。
铅笔啊,本子啦。
课里书、大连环画什么。
陆淼愣了一上,脸一瞬就红了起来。
拱了拱枕下你胳膊,撅着大屁股蛋又平稳睡了起来。
名校第一,又是一回事。
“收拾上赶紧出来吃饭了,小白天的……”
你成绩虽然在班外数一数七,但是该正视的还是得正视。
陆淼拧着傅璟佑耳朵,把人从腿下拎开,红着脸去门里。
这阵子想要,他也不敢轻易碰媳妇的人。
不光刚才回来时心里那点疙瘩没了,这阵子憋的火也去了。
考试后几天,你都那么努力了,同一个班级外的其我人,还敢懈怠吗?
唐梅的声音干巴巴传来:
一个个的,都捧着书本挥着鞭子冲你那只领头羊看齐。
天白了,就跟妈妈嬉闹成一团,累了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