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拘谨、别拘谨!”
陈铆钉放下东西,连忙摆手:
“你们年轻人玩着,我就是过来串这个门,这就走了。”
说着话,陈铆钉也按住了陆淼忙着倒水的手:
“小宝,你不忙活了,等回头你爸在的时候再说。”
陈铆钉相当识趣,急吼吼地就要走。
陆淼赶紧拉住他:
“那陈大大你等一下!我烤了点饼干和小面包,给你装点回去带给盼盼。”
上回吃年酒,陈铆钉带孙女来过一回。
当时陆淼也烤过面包,回去之后,家里的小丫头念了好几回。
陈铆钉思忖了下,就站住了脚步:
“这……那行。”
陆淼回屋抽了大张油纸,熟稔地扎成纸扎袋,把小面包和饼干都装了一些。
这中间的空档,陈铆钉站在堂屋,没了平时在学校时的严谨,时不时就冲几个姑娘笑着点点头。
只是他表现得再亲和,关洋洋几人也始终放松不下来。
直到他拿着东西道谢走了,关洋洋几人才猛地松下一口气。
“我刚才都吓死了,校长怎么会来这里?”
“是啊,就是说……”
想到什么,几人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围拢抓着陆淼:
“陆淼,你家和校长是什么关系?”
“呃……”
陆淼屈起食指挠挠额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算亲朋吧?我爸和陈校长交好。”
“那你爸是?”
几个人没忘记,陆淼平时上下学都是车接车送。
能给配车的,那就不可能是一般低级的职业岗位。
几人之前都在学校见陆远征一次,那会儿就觉得陆淼她爸相当威严厉害。
结合这些零碎信息,一时之间,几个人对陆淼爸爸、陆远征的身份,都好奇得不行。
陆淼犹豫了一下,想着都是认可的朋友,就没有隐瞒地说了:
“我爸也是校长,以前是京北大的校长,现在是人民大学的校长。”
“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