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近郊,凌家。
刘文佩从半个月前就开始闹。
又或者说,她折腾来折腾去的,就从没消停过。
之前闹着不让凌源出国。
后面光是猜忌陆淼和凌源之间有点什么,就闹了好大一通。
尤其刘文佩受不了凌源的冷落,好几次夜里都想亲近拉近距离,都被拒绝了后,闹得就狠了。
凌源从来没有想过,她有这样一副不可理喻的面孔,便愈发和她无话可说。
后面折腾得人心疲倦,凌源夜里干脆都跟凌父一块儿睡。
顾及刘文佩还怀着,凌母夜里挨刘文佩做伴看顾。
大棚的研究工作,凌家统一守口如瓶都没说在哪儿。
到了入职时间,凌源直接卷铺盖上岗,到单位那边,在宿舍分配下来之前,勉强对付住大棚。
刘文佩找不到凌源,在家闹了几回。
可见实在问不出地点,便也死了心。
婚姻方面,刘文佩多少也意识到了点儿危机感。
凌源在外不着家,她便把一颗心都放在肚子上。
或许她娘说得对……
只要生个带把儿的,凌家的重心依旧会落回她身上。
刘文佩一下子安分下来,不吵不闹,家里的活儿也帮着干。
唯一着魔的就是偶尔就会托着愈发沉重的肚子往邻村和邻村的邻村跑。
刘文佩到处打听生子秘方,几次下来真拿了不少中药回家煎着喝。
凌母叫她不要乱吃药,哪儿不舒服或者有问题,家里带她上正经医院看去。
刘文佩不肯,瞒得也好,一口咬死了是坐胎药,是对胎儿有好处的。
凌母满心忧虑,却说不动她分毫。
再往深里说,刘文佩就又是要死要活的。
凌母无可奈何,也不去招惹她了,只能空闲时候在旁边多盯两眼,见她没有异常才渐渐放心。
……
再说陆淼那边。
店面装潢的事,陆淼按照自己的喜好,以及向更现代化的方向考量,明确要求了要刮腻子、粉白。
各类展示柜台,也要采用透明玻璃的材质。
坚决婉拒市面上常见的绿色玻璃。
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