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给时安置办产业买的院子租给了别人。
当时签了简易的租房合同,讲明爱惜房子为主,所以租金没要太高。
同样的价格,在附近可租不到这样独门独户的小院儿。
前几天交租金的日子,傅璟佑专门过去问过。
人家一听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生怕他们不租了,一口气直接交了今年年内剩余的所有房租。
陆淼无可能奈何,也不能赶人走,只能重新找地方。
为着这事儿,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不过倒也没有那么着急。
店里那么多桌椅柜子、灯什么的都得定制。
装修好了还得再散散味儿。
想要立马就开业,肯定是不成的。
傅璟佑忙厂里的事儿,陆淼则为了找房子、找人手奔波,两口子都忙得脚不沾地。
家里一些杂务小事儿,就没打扰他们小两口,要他们操心。
其中就有甘家口军属大院薛家的事儿。
薛家是聂云戈的姨妈家。
因着先前聂锦鹏嘱咐,加上薛家跟聂云戈打听过,知道聂云戈和傅家几个孩子同校,还一起在少年宫学习。
又问过聂云戈的意思,知道他愿意跟傅家几个孩子相处。
五一学校两天休息,薛家就送了聂云戈上傅家小院来。
总的来说,几个孩子相处得很好,就是两个稍大点的好像有点不对付。
中间唐梅没看住,两小子打了一架。
不知道为什么打的,也不知道谁输谁赢,总之两个都站在院儿里嗷嗷哭。
把唐梅吓一跳。
过去一眼,时安和聂云戈“平分秋色”,脸上各有两道红印子。
聂云戈是客,唐梅原本不好说什么,一看这情况,反而放轻省了下来。
把两个大的牵去一边,唐梅教诲说不高兴了可以分开玩,但是不能动手。
时安懂事,怕长辈难做,只委屈地张嘴嗷嗷哭,没说是聂云戈先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