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恨声道:“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我为什么跟你说没钱你心里没数儿吗?你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我怕你哪天一声不响的跟野男人跑了,你要是跑了,我和孩子们就只能靠着这点儿钱活命了,我能告诉你吗?”
秦淮茹生气道:“妈!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勾三搭四了!我哪儿有野男人了!我秦淮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为了贾家我当牛做马,我没有愧对贾家,可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你太伤我的心了,我 ,我,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跟东旭一起走了好。”
“我呸!”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啐了一口:“你当老娘是瞎子还是聋子,你什么货色老娘瞅得一清二楚,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还有脸说你没勾三搭四,那傻柱、易中海、许大茂、曹卫国,还有你厂里的那些相好是哪儿来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甭想骗过老娘的火眼金睛,我是岁数大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老年痴呆的地步,你那点儿小心思蒙不了我,你现在是没跑,那是你舍不得城里的生活,舍不得我儿子留下的工作,你要是离了贾家,你就只能去大街上要饭。”
贾张氏不光手上功夫了得,这嘴上的功夫更是厉害,一言一语可谓字字扎心,扎的秦淮茹泪眼婆娑,悲愤欲绝,眼泪好像决了堤的洪水,差点儿涌出京城,淹了冀州……
\"收你你那假惺惺的猫尿,你这套在老娘这儿都是玩儿剩下的,老娘把话放在这儿,因为你还是贾家的儿媳,所以老娘给你留了面子,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老娘就只能去报案了,总之老娘的棺材本儿不能凭空消失了。
贾张氏阴森森的盯着秦淮茹,话里面已经带了威胁的意味。
报案!
真要是报了案,那这件事就大了。
家丑不可外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真要是把“贼”揪出来怎么办?
从贾张氏回家翻箱倒柜,大吵大闹说养老钱丢了,秦淮茹的心里就有了怀疑对象,能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除了自己的好大儿棒梗,还能有谁?
再联想到棒梗身边的那帮狐朋狗友,隔三差五的聚餐吃喝,时不时从外面拿回来的零嘴水果……一切都变得明朗。
以前棒梗还说在外面吃饭是朋友请客,拿回来的零嘴水果也是朋友送的,现在看来全是糊弄她的谎话。
贾张氏的养老钱十有八九是被棒梗拿出去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