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抓着缝纫机不撒手,这可是八成新的缝纫机,用了还没几年,而且保养的好,哪怕是拿出去卖也能值不少钱,既然已经决定和傻柱结婚,那这房子、缝纫机还有家具就都是她的的。
金莲要把缝纫机和值钱的家具都带走,秦淮茹就感觉金莲是在抢她的财产,表现的比傻柱还要激动和着急。
“臭婊子,你算那根儿葱,滚开!”
金蓬将秦淮茹推开,金莲走过去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不要脸的贱货,我刚和傻柱离了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当女主人了,你要不要点儿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傻柱一直勾勾搭搭,我那是不稀罕搭理你们这对狗男女,现在我和傻柱离婚了,你愿意跟傻柱怎么睡怎么睡,我管不着了,但我告诉你,这屋里的东西有我一份儿,属于我的我就要拿走,你再敢捣乱别怪我扒了你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展览。”
面对着母夜叉般的金莲,再加上金蓬一帮子混混威吓,秦淮茹脸色发白的胆怯后退,傻柱也是强忍着怒气,憋屈的站在旁边,眼神要吃人似的盯着金莲等人。
许大茂瞧着傻柱憋屈的模样,那可是开心的想要放鞭炮,幸灾乐祸的站在门口叫嚷:“傻柱你不是厉害的吗!怎么现在怂了?人家都要把你家搬空了,你就这么干看着,你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儿啊,我都替你感觉丢人,别杵着了,不要怂,撸起袖子跟他们干啊!”
“哈哈哈!”
在场的邻居哄堂大笑,气的傻柱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斥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烧了。
他紧握着双拳,手指的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他的身体在颤抖,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仿佛随时准备爆发。
突然,他狠狠地捶打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让屋顶都刷刷刷的掉灰,可见他的力量之大。
傻柱的脑海中充满了愤怒,他想大打一场,想要宣泄自己的愤怒和屈辱,但是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的心跳得如同战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他的胸口,让他感觉快要爆炸了。
在这个时刻,傻柱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助,他觉得自己被凌辱,被这个世界深深地伤害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疼痛和苦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他只想让那些背叛他、欺辱他的人付出代价,让他们尝尝他的痛苦。
易中海焦急的抓住傻柱的胳膊:“柱子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眼前金蓬带着一帮狐朋狗友,那些人一瞧就不是善茬,明显的敌强我弱,傻柱要是动手那铁定是要吃亏的,万一被打坏了打伤了,还得去医院瞧病,那损失可就更大了。
傻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怒火和痛苦,他知道他需要找到一个方法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会爆炸。
“搬吧!搬吧!这屋里的东西你爱要什么要什么,老子就当是打发要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