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尿壶都被要债的拿走了,阎家怎么可能要得到的钱?
看着空荡荡的贾家,阎阜贵两眼一翻,嘎的一下昏了过去,在家里躺了好几天才缓过一口气,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整日的以泪洗面,不分昼夜的臭骂棒梗。
他这一辈子算计来算计去,临老了居然被棒梗这个龟孙子给算计了,辛辛苦苦攒下的养老钱都被坑了。
这口气阎阜贵当然咽不下去,缓过气就盯上了贾家,紧咬着贾家不放,棒梗是跑了,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秦淮茹是棒梗的亲妈,那就子债母偿!
阎阜贵天天到贾家闹,秦淮茹被闹得焦头烂额,贾张氏摔了一跤,死活都要住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催债的弄烦了,跑到医院里躲清静。
“易中海你说我贾家是不是倒了八辈子霉?想当初我家东旭多有出息啊,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院儿里哪个年轻人能跟我家东旭比,可自打秦淮茹进了我家的门,那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没几年更是克的我儿英年早逝。”
“你别说这跟淮茹没关系,要不是因为她没日没夜的要,累坏我儿东旭,我儿东旭也不能受了工伤,这个丧门星,等我出了院,你瞧我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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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三口一个窝头,越吃中气越足,骂的也起劲儿,嗓门大的能传到楼下,吵得护士不得不进来警告。
“老嫂子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听得心烦,等贾张氏吃饱后,急匆匆的拎着饭盒离开医院。
“曹卫国!”
顶着零星小雪回到南锣鼓巷,易中海在胡同口碰到了曹卫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曹卫国冷淡道:“我什么时候回来还要跟你汇报?”
易中海脸色难看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作为长辈关心你,问问你,你看看你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