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气愤道:“我就看不惯他那种小人得志,自私自利的嘴脸,大家都是住一个胡同的邻居,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你瞧瞧他,自从当了干部后,那恨不得把用鼻孔看人,眼睛都要长到脑瓜顶儿了。”
“我家棒梗遇到事儿了,想请他帮个忙,瞧瞧他哪儿有,推三阻四,幸灾乐祸,什么玩意儿。”
“等着瞧吧,他这种小人早晚有倒霉的那一天,等到那时候,他甭求到我跟前,求到我跟前儿,我用洗脚水伺候他。”
阎阜贵笑道:“傻柱,你这口气真是不小。”
傻柱冷哼道:“怎么这?您不信?三大爷您甭瞧曹卫国现在混的风生水起,那是他走了狗屎运,我就不信他一辈子都能这么好运,要论真本事,他那点儿能跟我比,我当主厨的时候,他还在后厨刷锅烧火呢,他算个什么东西,整日就会溜须拍马,一点儿真格的没用,就他这样的,早晚有倒霉的那一天。”
阎阜贵笑道:“得了傻柱,我瞅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说曹卫国了,你们家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傻柱立马就蔫儿,心烦气躁道:“提起那兔崽子我就生气,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就知道在外面鬼混,这个家都被他败光了。”
就因为大领导不愿意帮忙,傻柱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到了家,秦淮茹就一通追问,得知大领导不愿意帮忙,那就像炸了毛的母老虎,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贤惠。
当晚,他就失去了上床的资格,可怜巴巴的睡在地上,冻得他只流鼻涕。
可是任凭他百般卖惨,秦淮茹就是不给他好脸色。
棒梗在外面犯了错,他这个后爸成了撒气桶,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地上实在太冷了,好怀念那暖呼呼的被窝,还有被窝里肉乎乎的大媳妇儿。
阎阜贵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家的那本儿经更难念,大爷跟你说句心里话,你啊,可要多上点儿心了,好好管管棒梗,要不然以后还指不定惹出多少乱子。”
傻柱心烦的挥了挥手:“知道了,我回家吃饭,您也回屋吧,外头冷,别给您吹感冒了。”
心事重重的傻柱回到家,耳畔缭绕着阎阜贵的话。
棒梗这孩子是得管管了,要不然以后这家的日子还有法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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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多少钱先不说,实在是闹心啊。
秦淮茹冷着脸坐在饭桌前,一口一口的咬着窝头。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在,一个大口吃馒头,一个吸溜吸溜的喝粥。
见到傻柱回来了,秦淮茹眼皮都没没抬一下,就好像没见到一样。
易中海招呼了句:“柱子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再过会儿菜都有凉了。”
贾张氏阴阳怪气道:“废物点心一个,什么事儿都指不上,还有脸吃饭啊,我要是这样儿,我早就找一颗歪脖子树上吊了,省的浪费粮食。”
傻柱黑着脸坐下来:“你们也甭嫌我没办成事儿,我是没什么本事,不是干部,也不认识什么干部,但我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的,不偷不抢,问心无愧,你们要怪就怪棒梗,是他自己不争气,他要是不赌,也不会被抓,也用不着我到处低三下四的求爷爷告奶奶。”
贾张氏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傻柱你要反天是吧,你怎么说话呢,我大孙子怎么就不争气了,不就是打个牌耍俩钱吗?这男人有几个不耍钱的,你以为都想你一样,窝窝囊囊的,像个没有的草包。”
秦淮茹放下窝头,眼睛蓄满泪水,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呜呜呜……妈没用……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