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过来，我有个事儿跟你说”

可越怕生呢，越来什么。

秦淮茹笑着走过去：“二大爷还没睡呐。”

刘海中手里拿着洗脚盆，一脸感慨道：“岁数大了，人老了，觉少，不想工作的时候了，回家吃了饭，沾枕头就着。”

秦淮茹：“二大爷您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呀？”

刘海中叹气道：“嗨，你们家的事儿，最近看着你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我这个当大爷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恨财力不足，没法儿多帮衬你，不过，我希望你能坚强起来，振作起来，同时也要吸取教训，在今后的日子里，你要加强对傻柱和棒梗的管教，可不能在放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秦淮茹不耐烦道：“二大爷，您说的我都记住了，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刘海中：“有，是这样的，我听说你打算让棒梗顶你的班儿，不过，现在棒梗出了事儿，他到厂里顶班儿的事情啊，我看是悬了。”

秦淮茹皱眉：“二大爷您到底想说什么？”

刘海中搓着手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侄子是知青，年前返城回家了，他想到咱们厂里工作，你家又出了事儿，缺钱用，我就想着，能不能把你家的工作名额买过来，你放心，我这个侄子家里有点儿钱，大爷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秦淮茹一听有些心动了，现在她的确很缺钱，要不然也不会便宜了许大茂。

可是工作名额那贾东旭留下的，更关系着棒梗的未来。

要是没了这个工作名额，棒梗出来了能干什么？

就棒梗这个情况，街道办能给他安排什么好工作？

四九城哪家厂子能要他？

一面是眼前的困境，一面是儿子的未来。

秦淮茹权衡再三后，摇了摇头说：“不卖，这是东旭留下来的工作名额，是棒梗以后的饭碗，我不能卖。”

刘海中：“不卖？淮茹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工作名额来之不易，但棒梗这次闯的祸不小，我可听说，被打那人的家属索要大笔的赔偿，而且，你想要对方签谅解书，那少不了给人家一笔钱，没钱，你儿子棒梗会判多少年？你没打听打听？到时候，别说工作了，等你儿子出来，怕是我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秦淮茹急声道：“不会，我会想办法把棒梗捞出来的。”

刘海中轻笑：“你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二大爷，你没别的事儿了吧，没事儿我回去了，我炉子上还煲着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