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薛家三人,满心的烦闷和慌乱,一脸委屈的抹眼泪的哭穷:“我不是不赔偿,我也想赔偿,可是我家没钱,你们瞧瞧我家的情况,这房子是我租的,家里的家具没有一样儿是我家的,我想砸锅卖铁,可是我家连能砸的锅都没有。”
陈大妈冲过去一把薅住秦淮茹的衣领子:“你少跟我在这儿卖惨,你瞧瞧你这模样儿,像是没钱的人吗?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你有不少的相好儿,你没钱可以冲他们要啊,你一撅屁股,他们不得屁颠屁颠的掏钱?”
好家伙!
这话说出去,四合院儿的邻居们炸开了锅,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
作为当事人,秦淮茹更是气的眼睛发红:“陈大妈,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你毁了我的名声,我还怎么活啊。”
薛美丽讥讽道:“你还有名声吗?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你的事儿,你是出了名儿的破鞋,跟很多男人不清不楚,还跟院儿里的一个糟老头子钻过地窖,被当场抓了个正着,后来还跟一直勾勾搭搭的傻柱结了婚,你说说你,你还有名声吗?你就别往脸上贴金了。”
薛三狗抡起袖子,凶神恶煞的叫嚷:“秦婶儿,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但生活所迫,我们家也要吃饭,也不能饿死,今天你不给个说饭,我可要进屋搬东西了。”
秦淮茹急声道:“不能,不能,我出医药费还不行吗,不过,我家里没钱,能不能分着给。”
陈大妈一听秦淮茹这么说,冷笑道:“只要给钱,怎么都好说,掏钱吧。”
秦淮茹苦着脸:“等着,我去拿钱。”
陈大妈撇了撇嘴:“麻利点儿,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一会儿功夫,秦淮茹可怜兮兮的把钱递给陈大妈。
陈大妈接过钱一数,瞪着眼睛要吃了秦淮茹:“七块五?秦淮茹你打发要饭的呢?这点儿钱能买什么药?”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哭泣:“陈大妈,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这是我家所有的钱了,您宽我几天,等我发了工资行不行,倒是您把谅解书给我,多少医药费您就说个数儿,我就算卖血也给您凑齐。”
陈大妈咄咄逼人:“就你这点儿钱还想要谅解书?我呸!秦淮茹,老娘把话撂在这儿,你儿子把我家二狗的肋骨都打断了,没有三四百的赔偿,这事儿没完。”
秦淮茹:“这么多?陈大妈您,您这是欺负人,我看到你家二狗了,他都能下地了,哪儿有这么重的伤?”
陈大妈:“那怎么着?是不是我儿子被打成残废你才高兴,秦淮茹,你这心太歹毒了,儿子、闺女,给我冲进去,有什么搬什么,不能饶了这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