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成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屿山的工业园为什么不交给你二哥?不交给你堂兄?反而交给了鼎安集团的康大维?咱们娄家没人吗?你哥不是他儿子的舅舅?”
娄晓娥看着父亲愤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无奈。
这两年里,曹卫国将大笔资金投到了香江的市场,只是鸡蛋没有放在一个篮子里,而是暗中出资建立了东昌、天舟、鼎安三个集团,进军食品、药品、金融、餐饮、制造、仓储和物流、地产、养殖……等多个行业。
当然这三大集团能发展起来,也少不了娄氏集团的关照和合作。
娄半成虽然很早就退休了,但到底是在商场打拼了大半辈子,眼睛是何等的毒辣,怎么可能看不出三大集团中的“猫腻”?
眼瞅着曹卫国将大把赚钱的生意交给外人,而不是交给娄家,心里能高兴才怪?
要知道娄家现在是家大业大,但他心里清楚,凡是娄晓娥打理的产业那将来都是曹卫国那三个儿子的。
刨去曹卫国投资的那些产业,娄家自己的生意“少得可怜”。
自己的儿子、侄子手里的资产恐怕还不足娄晓娥手中资产的百分之一。
想到曹卫国把这么多生意交给外人,娄半成心里有气,认为曹卫国是在放着娄家,是在疏远娄家……
娄晓娥也是满心的无奈。
一边说爱人一边是父亲,她能怎么办?
她知道父亲对曹卫国的不满已经积累了很久,但她也知道曹卫国并不是父亲说的那样。她想要为曹卫国辩解,却又怕激怒父亲。
就在这时,小儿子娄念北突然哭了起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娄晓娥连忙哄着儿子,一边用眼神示意父亲不要再说了。
娄半成看着孙子哭泣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也稍微平息了一些。
“算了,我也不想说太,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关心关心家里,到底是一家人,难道不比那些外人更可靠?”
娄半成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疲惫。
娄母抱着曹念方走了过来:“刚才老大打电话回来了,说是今天不回来吃饭了,要陪卫国参加一个什么会。”
娄半成冷着脸:“哼,少跟我提那个没出息的东西,开会?他知道怎么开会吗?他就是个跑龙套的,一个应声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