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曹卫国果断地拒绝了程一言，一本正经的阐明鹏城的发展是以人民利益为主，以集体利益为主，港口附近的地皮有统一的规划……云云。

听了曹卫国冠冕堂皇的官方回答，程一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遭到拒绝让他心情非常不爽，但还是努力保持着笑容：“我理解您所说的政策，对港口附近地皮进行统一规划，这个决策是明智的，也是必要的。”

曹卫国微微一笑，忽然说起了嘉文集团的股票：“听说贵集团的股票在短短几年涨了几十倍，可以拿去当钱用，人人抢着要，银行也抢着把钱借给贵集团，真是了不起啊。”

这句话配合着曹卫国带有深意的笑容，让程一言心中一惊，仿佛被人看穿了一般，心里莫名的发虚。

他保持镇定，风轻云淡的解释道：“曹局，这些都是戏言，我们嘉文集团在股市上的表现，完全是基于公司的实力和业绩，这些年集体发展的好，股票也随之上涨，追涨杀跌，股市就是这样。”

曹卫国看着程一言，眼神真诚的微笑道：“程生，您知道吗，我最早参加工作时，职业是炊事员，厨子，哪怕是现在，我也不懂股市里的门道，更不懂那些融资、分红、泡沫之类的名词。”

“我生在华夏，长在华夏，华夏的土地养育了我，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勤劳致富。”

“在我看来，财富不是靠投机取巧得来的，而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年轻时，在工厂里劳动，目睹了工人用汗水将钢铁制造成零件，目睹了农民用双手种出庄稼，那时候我就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换来生活的改善。”

“后来，我成为了一名人民公仆，虽然工作性质变了，但那份勤劳致富的信念却从未改变。”

“程生，您有意到内地投资，这是好事，我们欢迎所有有志于在这片土地上干事业的人。”

“但是，我希望您能够脚踏实地的干事业，干实业，用实际行动来支持华夏大地的发展，华夏的人民是最善良最朴实的人民，我不希望任何人用阴谋诡计去欺骗他们，去掠取他们的用汗水换来的财富。”

程一言听了这些话，后背的衬衣不知何时被汗水打湿。

不懂股市？

不懂泡沫？

勤劳致富？

脚踏实地？

……

这是点谁呢？

曹卫国到底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