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看了一眼信封,笑着说:“你的心意我领了,好,这两天我就去你们店里,帮你们把把关,尽量让你们快点儿恢复营业。”
秦淮茹感激万分,说了一串感谢的话后,才起身离开。
而傻柱则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直到走出了朱山的家门,到了筒子楼的外面才怨气丛生地骂了句:“呸!狗官!见钱眼开,见利忘义,吃拿卡要的狗东西!跟曹卫国一模一样!什么玩意儿!真该拉出去枪毙了!”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警告道:“闭嘴!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让人家听到了能好啊,不服气?你也当个领导啊?你也吃拿卡要啊?”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呸,我才不稀罕!狗官喝人血,都不得好死,我可做不出这种吃拿卡要,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缺德事儿,等着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贪污腐败分子,一个都跑不了,早晚都得死。”
“你快别说了,回家。”
秦淮茹无奈地拉着他匆匆离开,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这是家属院,住的都是干部和干部家属,这要是被人听了去,那还了得?
不管狗官办不办人事儿,那狗官也是官。
自古民不与官斗,胳膊拧不过大腿。
你不听话不懂事儿,那生意还做不做了?日子还过不过了?饭还吃不吃了?
朱组长面目可憎,可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不把他伺候高兴了,你就迈不过这个坎儿,如果曹卫国在家,自己还能去求求曹卫国,让曹卫国出个面。
可是眼下曹卫国不在家,那就只能破财免灾了。
大不了以后把菜钱涨一涨,反正饭馆儿不缺客人,羊毛出在羊身上。